【Zeus x Oner】事不过三 9
预警：杀手AU向，虚拟架空改编，一切与现实人物无关，ooc有，原创角色有，剧情求轻拍，作者不太会起名大家看个乐呵就好
配对：ZO，zeאer，左右位有意义
【Chapter 9】
“炫竣啊，炫竣...”
谁，池监督吗，还是wooje...
“炫竣啊，醒一醒...”
wooje？
“Wooje！”
文炫竣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在刚睁眼的那一刻他就觉得不对，他身下的并非是集体宿舍里柔软的被褥，也不是那间白色的实验室里冰冷的手术台。而且，他环顾四周，看着周围陌生的布局，更加确信自己现在正身处一个充满了未知的环境之中。
这里是哪里，为什么池小英会之间把我放出来，其他人怎么样了，崔祐齐呢…似乎是刚醒过来不久的缘故，他的思绪还一片混乱，文炫竣晃晃脑袋，想要把自己昏迷前的那些混乱的片段赶出脑海，而就在这个时候，房间的门被推开了，一个从未见过的男人走了进来。
出于杀手的敏锐直觉，文炫竣立马感知到男人身上有着和他一样的气息，换句话说也就是这边世界的人，虽然不知道对方的真实身份，但眼下自己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正当他还在思索要如何应对眼下的场面时，男人却直接露出一个亲切的微笑，很是热情地对他说道：“炫竣啊，你终于醒了。”
“你认识我？”
“当然，杀手培养基地本批次的训练生，同时也是近年来唯一一个直通证的获得者，Oner文炫竣。”看见文炫竣脸上没能来得及掩饰的惊讶的表情，男子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不少，他冲还在发愣的文炫竣伸出手，“自我介绍一下，我的代号是Teddy，是负责与培养基地交接的情报人员之一。当然，你想要称呼我的本名也可以，朴辰成，如何，现在可以不那么紧张了吧。”
被Teddy、又或者自称名字为朴辰成的男子这么说了后，文炫竣才发现自己已经下意识地摆出了一副防御的姿态，他刚想收回手，就感觉腰上一痛，紧接着就忍不住发出了一丝抽气声。
“嘶...”
“哦对了，你最近还是不要剧烈运动的好。”朴辰成拿起一个装有芯片的密封袋在他眼前晃了晃，“在我找到你后我就顺带帮你把追踪芯片取出来了，但是由于我不是专门干这个的，手术的过程可能有点粗糙，你估计是得静养一会。不过我可以保证，现在的你已经和那个基地没有任何联系了。”
“至于其他疑问，”朴辰成指了指外面的走廊，对着文炫竣说道，“我们边吃边说吧，虽然你这些天来一直在昏睡，但既然醒过来了，不好好补充能量可不行。”
似乎是预料到了他今天会醒来，朴辰成没过一会就带着热腾腾的饭菜回到了房间。眼下，文炫竣坐在床上，身前被放了一个可以充当临时饭桌的木板，他一边搅动着盘子里的食物，一边听朴辰成给他讲着自己失去意识的这段时间外界发生的事。
“首先，作为在那个基地里长大的一份子，你应该知道，想要摆脱基地的掌控，重获自由，你们就需要完成最终检测，我说的没错吧。”
文炫竣冲他点了点头，由于进食的缘故，他的腮帮子鼓鼓的，朴辰成见此，语气更加柔和了起来：“但其实，那并不是获得自由的唯一途径。在你们在基地生活的这段日子，一直会有专门的人员对你们的成长价值和潜力进行评估，理论上如果发现十分优秀的成员，那么他就不需要参与最终的测试，可以直接被接收开始自由的杀手生涯。这个途径不怎么被提起的原因是前几年我们一直没有发现这样的成员，而之前拿到直通证的也就只有一个人，所以你们不知道倒也正常。”
“至于池小英，本来上面的监视里就包含了对这些监管者的日常行为的管控，就是为了不让他们在私下进行一些与基地的利益相冲的事。池小英做人体实验这件事本来是被上层默许的，但眼下她闹得太大，已经触动了某些人的蛋糕，这才遭到了管制。可惜的是，在我接到命令去抹消她之前，这个女人已经自己跑路了，我就只能退而求其次，把被她舍弃在那里的你带回来。”
“如何，炫竣啊，你的身体我也拜托人检查过了，虽然我们没法配置出相关的‘解药’，但幸运的是她最后应该还是留了后路，你的身体里没有多少药物残留。现在的你很健康，啊，除了这里。”朴辰成说着，指了指文炫竣的腰部，“基本情报差不多就是这些，你还有什么其他要问的吗？”
“那...那被分在池监督名下的其他人呢，他们怎么样了？还要池监督究竟要干什么，人体实验？我在失去意识前有听到她说力量极限什么的。”
“谁知道那个女人在搞什么，据说她为了完成自己的实验不择手段，企图进一步扩大样品，但她一直以来都是通过修改部分监控录像来对上层进行欺骗，动作大了自然会露出马脚。得益于她的这种不计后果的疯狂，你才能因此得救。至于其他人...估计就是被重新划分到别的组别然后参加最终测试吧，怎么了，你有在意的人吗？”
“没、没有。”虽然对帮他脱离困境的朴辰成十分感谢，但文炫竣仍然不敢全盘信任对方，加上…他想着自己在昏倒之前看到的那些“幻觉”，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说出崔祐齐的名字。
虽然不知道自己最后为什么会看到崔祐齐，但自己的本意确实是不想让对方再次陷入麻烦，才不得已出此下策，可没想到池监督当真如此决绝，最终还是选择了这种极端的做法。现在他虽然幸运得救，逃脱了沦为那个疯女人的实验品的命运，但还没来得及再见崔祐齐一面，就和对方失去了联系。
Wooje...现在怎么样了呢？
“放心吧。”似乎是看出了他的不安，朴辰成拍了拍文炫竣的肩膀，很是温柔地说道，“等你的伤养好了我就会送你离开。而且算算时间，出了池小英这个变故，最终测试恐怕是要提前开始，反正其实最终能留下来的人就那么几个，这个时间不过就是一个幌子罢了。”
说到这，朴辰成停下了，想了一下又对着文炫竣补充道：“炫竣啊，虽然我无意探寻你的隐私，但作为这条路上的前辈，我还是给你一个忠告好了。”
“那就是，最好不要这么轻易地在他人面前表露出来，你有很在意的人这件事。”
“我...”
“好了，一口气听了这么多消息难免会感到混乱。你才刚醒过来没一会，还是不要操之过急的好。”朴辰成把文炫竣吃剩的食物放到一边，起身离开卧室，临走前又送给他一个安抚性的微笑，“好好休息吧，炫竣，我晚上会过来给你的伤口换药，你也可以再睡一会，有什么事情喊我就好。”
好疼，好痛苦。
女人的尖叫声，机械的警报声，各式各样的声音混杂在一起，和从神经系统里反馈过来的疼痛感一起，搅得他痛不欲生。
撕裂感一阵一阵的从体内传来，它们先是变成疼痛，而后又转换成欲望。意识在深层挣扎，眼前有那个让他变成这样的女人，还有一个陌生的看不清脸的男人，然后好像又有什么液体被注射了进来，困意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一切都和嘈杂的声音一起消失了。
再次因为刺痛感醒过来的时候，之前的那股烦躁感并没有消失，反而和昏昏沉沉的大脑一起折磨着本就脆弱不堪的神经。周围是从未听过的嘶吼声，下意识地阻挡了扑过来的黑影，随即听到了“咔嚓”的一声，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身体内外的痛楚和鼻息间满满的的血腥味折磨得他想要发疯，耳边烦人的噪音一直没有消失，身体也因为受到不知道什么东西的禁锢而无法离开这片区域。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有一束光亮透过繁重的黑幕，虽然浑身上下都痛的不行，但是看到了系着蝴蝶结的绷带，和一张再熟悉不过的脸。
得救了。
朴辰成刚把文炫竣搬进后座，正准备转去副驾驶的位置。他打开车门的手因为上衣内兜里手机来电的震动感一顿，朴辰成看了一眼显示屏，孙施尤的头像就这么大大咧咧地跳了出来。
“喂？”
“工作进行的如何了？”
“你不是说已经不会管这件事了么。”朴辰成的眉头并没有因为对面打趣的声音而舒展开来，反而皱的更紧了，他敲敲车窗，示意驾驶座上的人把窗户摇下来，“出什么事了？”
“我这不是好心过来关心一下你的工作，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冷漠，我好受伤。”孙施尤依旧是那副今晚月色真美的语调，他听着电话那头朴辰成对司机说话的声音，想象着对方阴沉着一张脸指挥那个跑腿的家伙先把东西运走的场面，没忍住笑出了声，“友情提示你一下哦Daring，一会往酒吧那边靠的话，还是有机会脱身的，那么我就不打扰啦~”
“喂？”朴辰成刚想追问，就听到了一阵忙音，他阴沉着脸，又给孙施尤发过去几条讯息，却都没有得到回应。朴辰成心中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他先确认了一下运载着文炫竣的车子的方位，然后在删掉查询记录和软件后拨通了另一个电话。与前者不同，他刚按下拨号键不到两秒，对面就有了回应。
“居然在这个时候联系我，怎么，Teddy先生，我委托给你的事出什么问题了吗？”
“人已经给你送过去了，这部分一点问题也没有。”他咬重'没有'二字的读音，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说道，“你之前就已经认可过他作为牺牲品的合适性，现在我也按照要求完成了约定，面交就不必了，金额你直接汇到我的账户就好，我会查收的。”
“呵呵，看来我们稳操胜券的Teddy先生似乎是遇到了什么麻烦啊，既然我们互相得到了想要的，就不再打扰了，原本约定好的报酬等那孩子到我这里后就会打给你的。当然，前提是那会你还有福享受。”
“这点你自然不必担心。”朴辰成说完，便结束了通话。他还没来的喘一口气，就听到自己的另一个电话响了起来，朴辰成从左侧的裤兜里掏出手机，在看清来电提醒后深吸了一口气，立马明白了孙施尤的意思，更是恨不值直接把手中的这个小方块捏碎。
在这个时间点打电话过来的不是别人，正是理论上应该早已睡下，无论如何都不应该参与到今晚这个更深一层的纠纷中的，那个一直只被他视为实施障眼法的道具的李周炫。
他一边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一边按下接听键，当通话成功建立的那一刻，李周炫不安的声音就从里面传了过来：“辰成哥，不好意思这么晚了还打扰你。”
“我没事。你是遇到什么事了吗？”
“不是的辰成哥，我这边没有问题，是炫竣哥。”李周炫顿了一下，有些犹豫地说道，“炫竣哥之前有跟我说过，如果他的位置在除了根据地以外的地方静止超过半个小时的话，就叫我给你打电话。”
“他还说了什么。”
李周炫不知道朴辰成如此生气的缘故是不是自己的半夜打搅，但是又确实担心文炫竣的安危，只得硬着头皮继续回答道：“他还说，’当这种情况发生后他原本的地址会自动发送到我的备用手机上面，你这么告诉辰成哥，他会明白的’。”
“...”
“我知道了。周炫啊，你不用着急，一会儿会有人去找你的。”
“啊..啊好的辰成哥，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扰了，炫竣哥的信号在移动了一下后就又静止不动了，我也不知道还能怎么办，那炫竣哥就拜托给哥了。”
“原来如此。”朴辰成挂断电话，对着前面的阴影处说道，“虽然开了反追踪屏蔽，但是如果直接拍到车牌的话，赶在对方到达之前通过搜索整个监控网络应该还是可以找到人的，怎么，得知这种消息后还有余力在这里陪我耗吗？”
“那种事情不用你说我也知道，想必在天亮之前我就能够得到周恒最后的隐蔽处的地址了。在此之前的时间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就想不如先过来见一下老熟人，如果能得到更多的情报就再好不过了。”崔祐齐从阴影里走出来，一字一顿地说道，“好久不见了，Teddy哥。”
朴辰成看着对方手中的那个文炫竣平日里一直在使用的同款手机，一脸阴沉的说道：“真是好久不见啊，基地里的另一个小天才，真亏你能忍到现在才显身啊。”
“毕竟当年是我们准备不足，被你摆了一道不说，也让炫竣哥欠下了你一个人情，现在他还清了，我也就没有再额外麻烦你的必要。”崔祐齐耸了耸肩，一点也不在乎朴辰成话里的讽刺意味，“而且你当年故意告诉炫竣哥最终测试的事，为的就是让他在伤没好全之前就急急忙忙地赶回来，至于取出追踪器的手术，你也是有意给他留下那道伤痕的吧。”
“怎么，你也嫌我破坏了你们所谓的那个完美个体的原生数据？崔祐齐，别忘了我们的合作关系早在你离开那个房间的时候就结束了，我只是稍微说了一下你可能遭遇的处境，那小子几乎是立马放下了之前对我的那点防备，着急忙慌地想要回去救你，啧啧，这忠心可真是叫人感动啊。”
哪怕心里已经有所预料，崔祐齐还是因为朴辰成的话语而不悦地皱起了眉毛，他的这一情绪波动被情报贩子敏锐地捕捉，朴辰成发出一声嗤笑，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就算你能找到周恒的藏身基地，他也一定会抢在你的人到达之前给文炫竣注射高浓度的改造药剂，但想必对于早已发明出'解药'的你来说，让自己的所有物再发狂一会根本不痛不痒吧，就像你在一年前做的那样。”
他刚准备继续说点更能刺激对方的话语，却感到胸口一痛，然后鲜血不受控制地从嘴里涌了出来，朴辰成僵硬地低下头，看着那把不知道什么时候插到他胸口上的刀片，一脸不可置信地说道：“不、不可能。什么时候...”
“这种程度只会让你失去反抗能力，但是不会立刻死亡的。”崔祐齐的声音依旧淡淡的，但朴辰成却无端地感到一种恐惧。不论是一年前在那间实验室里的初遇，还是最近的这一系列对峙，对方都没有给他过这种“难以招架”的压迫感，直到这个晚上，他好像才刚刚认识眼前这个代号Zeus的药物科学家兼业界新星杀手。
明明自己早就掌控了他的软肋，为什么还会落入这样被动的局面，难道说他从一开始就是错的，不，这不可能...
眼前的视线很快变得模糊了起来，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崔祐齐站在那里，而自己却连为他那份安逸而感到愤怒地力气都在不断流失，对方不带有任何感情色彩的声音就那么传了过来：“你要是还想说点什么也无所谓，这样不过是通过震动胸腔加快一些血液流逝，这样的话我想想，你的听众估计就也会跟着变成鬼神之类的吧。”
见朴辰成已经要有站不住的架势，崔祐齐也懒得再和情报贩子废话，准备把人带走交给张景焕他们处置。他刚往前一步，突然一小簇人从酒吧的大门里冲了出来，他们围住朴辰成，把人往马路上带，然后把他塞进了一辆“正好路过”的无牌照的黑车里。
早在那帮人涌出来的时候，崔祐齐啧了一声，他没想到朴辰成居然还会玩这出，本想把这帮人全部送进医院躺个几天，结果自己手中握着的文炫竣的备用手机突然不合时宜地响起，他看了看这串陌生的外国号码，犹豫了一下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和他想的一样，之前听到过的声音从里面传了过来。虽然对方选用的的称呼依旧让崔祐齐不想回应，但孙施尤的语气却和之前在饭店里的时候完全不同：“先别急着动手嘛崔祐齐小朋友，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你跟朴辰成本来就是一伙的，事到如今我又为什么要再和你们谈条件。”
“你会喜欢的，就像我帮你找来Marin的那样。你眼前的这帮人里可有仅仅是被金钱鼓动的普通酒鬼，在这个节骨眼上，你也不想再惹上多余的麻烦吧。”孙施尤说完，静静地等了几秒，在听到对面传来的“你说吧”的声音才松了口气。
真是没办法，他有些自嘲地笑笑，无论如何，我还是无法看着你就这么死了啊。
这下你可欠我一个大人情了，朴辰成同学。
当然，他也只是稍微感慨了一下，毕竟在直面过崔祐齐后，他知道对方在牵扯到文炫竣的安危的时候耐心值有多么低，孙施尤赶在崔祐齐不耐烦之前赶忙开口，对着救人心切的药物科学家说了自己的计划。
幸好有提前拜托裴濬植帮自己留个底，还好那个玩机械改造的小子倒真是个嫩娃娃，不然自己能在这帮人面前争取到主动的余地，还真是有点不容易。
心累，付出这么多不说，李相赫的影子都没见到。裴濬植那个混蛋也是，严防死守的不得了，搞不好一开始就打算拿“帮个小忙”来打发自己，孙施尤躺在酒店的大床房里，越想越觉得欲哭无泪。
栽在那帮人手里也就算了，偏偏这里还混了两个刚出道不久的“新人”，还好明面上被坑的是朴辰成不是他孙施尤，不然要是影响了他在圈子里的名声，可就是亏上加亏了。我这惨淡的人生啊，孙施尤翻了个身，对着手机里的一串通讯录好友翻找起来。
那么，一会找谁去宰一顿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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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阅读，喜欢写这样的Wooje，切开黑~以及从这章开始之后的分章就比较随心了，大概是在保证4k+的基础上凭感觉断吧hh比如这一更就有6k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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